界混的,没有不知道的。
画展上展出的作品,无一不是业界的抗鼎之作,随便一副拿出来拍卖,都不会少于三位数美金,甚至有些还是相传几百年,保存至今的古代大师遗作。
因此,每年都会有数不胜数的人慕名前来,其中不乏国内外知名的书画家。
去年的那场画展,大名鼎鼎的美术界大牛莫尔法老爷子,还特意坐飞机赶来参加呢!
那可是轰动一时的大新闻,听说当天画展地点附近的交通都被挤爆了,最后有关部门不得不派人来维持秩序。
展出时间会持续一周,在这期间,除了部分珍藏之作外,还是有不少作品是对外出售的。
因此,参加会展的除了书画界慕名而来的人外,还有不少有着收藏爱好,家底深厚的阔绰大老板。
从另一重意义上来说,会展也是许多人拓展人脉,结交上流人士的渠道。
总之,像这种层次的活动,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其入场券极为难得。
要么是在美术界有不小名气,要么是本身底蕴深厚,再或者是有独特的渠道。
每次画展时间定下后,都会提前一个月分发请帖。
至于时砚是如何提前几个月就拿到请帖,而且还跟批发不要钱似的一拿就拿一叠,这事儿得从前天晚上说起。
书画协会的沈会长,国内美术界一把手,top1美术学院特聘教授,在第n次邀请被拒绝后,耐心告罄的他终于爆发了。
昨天一大早坐飞机从首都飞到东麟市,风风火火地跑到时家老宅,把退休多年,每日不是养鸟就是钓鱼的时家老爷子给挖出来。
刚睡醒的时老爷子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就迎面对上沈会长的咆哮:“我今天要是见不到你孙子,我就不走了!”
这里的“孙子”肯定不是指时琛了,毕竟前一阵子他们还因为工作上的事见过面。
时老爷子:“……”
阿砚怎么招你惹你了,让摆出这副想一口吃了他的模样。
最后,了解了事情经过,并深知自己多年老友牛脾气的时老爷子,不得不一通电话把去医院看完牙齿的时砚给叫回老宅。
沈会长和时砚并排而坐,经过一番深刻交谈后,沈会长留下一叠画展,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
事情就是这样。
但很显然,其中的弯弯绕绕时砚并不打算跟梵云谣说。
“又是画展啊,”灵魂画手梵大师对于时砚的邀请,那可谓是相当的满意,“谢啦,我会去的。”
以往,她有好几次碰到过一些画廊开画展,想让金穗陪着她一起去,都被无情地拒绝了呢。
“说起来,你前阵子不是还给了我几张你画展的请柬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时间应该是在十月中旬吧,主办方是理盛集团。”
说到这儿,梵云谣身体让旁边一靠,脑袋凑近时砚,眼中满是打量。
原本站在一旁观望的陈助理身体一僵。
来了来了,关于理盛集团是老板家开的这件事,终于要曝光了吗?
梵小姐也终于要意识到她究竟是让怎样身份的人在当服务员了吗?
这种又紧张又激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梵云谣凝视了一分钟之久,接着在陈助理万分期待的目光中,猛拍着时砚的肩膀,哈哈大笑:“不愧是我的人,你好厉害啊,竟然能请到理盛的赞助!”
陈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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