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歇下脚,再吃几杯酒,去下暑气。”武松向来嗜酒,这赶了几个时辰路,他早就嘴里淡出鸟来了,忙如此提议道。
此言一出,阮小七立即拍手叫道,“那还等什么,快些走吧!对了,张兄弟你是江州地头蛇,可知这附近有什么酒肆?”
张顺回道,“山岭后就有一家,我从未去过,不过听说那家店有些不太干净。”
一直未说话的穆栩开口了,“若只是劫些买路财倒没什么,但要是和那孟州菜园子夫妇一样,做十香肉的买卖,那正好送他上路!”
武松当即想起了那人肉作坊,脸色极为难看,他接话道,“真如此的话,不用哥哥吩咐,小弟第一个就烧了那黑店。”
几人听得二人对话,皆好奇起来,忙追问详情,武松一面赶路,一面将当初在十字坡的遭遇说了。大家听后都义愤填膺,摩拳擦掌要去张顺说得那酒肆查探一番。
正所谓望山跑死马,看着不过一道山岭,可等一行五人翻过去时,天色已近徬晚,果然如张顺所言,那山脚下有一个酒肆,背靠颠崖,门临怪树,前后都是草房。
几人进得酒店,却见店内不见一人,阮小七叫道,“店家可在,有客人来啦!”
只听得里面应道,“来也,来也!”,侧首屋下走出一个大汉来。几人都寻声看去,只见那人一头杂乱的赤色须发,一对眼睛宛如铜铃般,头上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布背心,露着两臂,下面围一条布手巾,看着就不像善类。
那人来到近前,请几人坐下,便问,“请问客人打多少酒?”
穆栩回道,“切五六斤黄牛肉,再打两角酒来尝下。”
那人闻言却不动,嘴里说道,“客人见谅,我们这里的规矩,是必须先付了酒钱,才能吃酒。”
张顺一拍桌子,怒道,“伱这厮好不晓事,爷爷就是江州人,怎的不知有这规矩?”
“客官,这揭阳岭虽属江州,但隔了一条江,风俗就不同。”
听这厮还敢强辩,张顺登时恼了,就欲起来给其个教训,不妨却被穆栩一把按住,只听他道,“依你就是。”说着解开桌上一个包袱,捡了块碎银子扔给那人。
那人接住银子的同时,眼睛一下就被包袱的金银所吸引,心道,“乖乖,这至少得有上千贯,合该爷爷发财机会到了。”
为了不引起客人注意,他忙将眼睛挪到别处,把碎银子一收,就转身向后走去,口中说道,“客人稍待片刻,酒肉马上就到。”
那人自以为得计,却不知穆栩一行皆是老江湖了,早把他那贪婪的目光看在眼里,故意看他有何下文。
不多时,那人从后堂返回,手里举着个托盘,托盘上是切好的牛肉和筛好的酒。把酒肉放到桌上,为几人依次斟了一大碗酒,那人便站在一旁观看。
穆栩此时已想起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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