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瞪他一眼,“我怎么想起来伺候你这没心没肝的过后半辈子,真不及跟着哪位受宠的爷来的好。”
他摇头一胳膊把我圈住,“这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那你呢?”我敛了自己的笑容,望进他明亮的眼瞳,“一失言不怕毁了一生的似锦前程?!”
“谁叫我容不得不干净?”他苦苦一笑,而后望着我加重了语气,“我还就不悔了!”
“怕是悔也没了机会了。”我作势要推开他。
他反而圈得更紧,“还因此得了娇人在怀相伴扶持,我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笑着往后躲,两只手胡乱推开他,“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你这登徒子能不叫人可见是憋得久,想女人了。”
“再扒,再扒爷的衣服都要被你解了。”他反倒笑的更放肆,“你一口一个登徒子,却反而来扒爷的衣服。爷我就是那风liu潇洒,英俊不凡的宋玉,你才是楚大夫登徒子。”
“你个胡搅蛮缠。”我停下手,看着他的确乱得不成样子,“要我说,史上最冤的男人非登徒子莫属了,人家宋玉的一篇<登徒子好色赋>便将他打得永世不得翻身。”
“成啊,你不是老闲在嘛。没事做一首<八爷好色赋>吟吟唱唱全当解闷了。”陆修一边整好凌乱的衣裳,一边取乐。
“咳咳,闲得过分。”
这从天而降声音让我俩都一哆嗦。这都多久,除了我们俩人,再没有其他声响。我跟陆修俩人面面相觑,等着那声音再来一次,以证明不是幻听。
“朕看你们是闲的过分。”
这一声落下,俩人立马反应过来,我一脚踢开陆修,他好不容易站稳了脚。
俩人忙一边站一个,局促得都忘了要怎么请安,场面气氛异常尴尬着。
来人站在门口,皱着眉头:“看来朕要你在这思过,你倒反而逍遥了。”
陆修跟我是彻头彻尾清醒了过来,忙引皇上进屋,其实不用引,两步不到,皇上就自己找了那张破桌子坐了下来。桌上摆着个破茶壶,平日里就是个摆设,可能是在宫里被伺候久了,皇上下意识找茶喝,手刚触到那茶壶。
我忙道,“没水。”
皇帝撇撇嘴,收了手,没再说什么。
去烧水的确是个借口逃出这对父子的尴尬场面,我一福身子,拎着个破茶壶往外走。
陆离就站在门外,不是他不进来,而是屋里没有多余的落脚地。他要是不介意靠床边坐着,倒是可以进去。
我忙对着他也是一福,眼神在他身上一顿还是迅速收了回来。
父子兄弟几个肯定有些话要说,我不便打扰,就在烧水的小屋子里一边烧水,一边取暖,只觉得对面那大敞门窗的小屋很静,静的不正常。
烧好了水,洗了好几遍破茶壶,方觉得拿的出手了,才从小屋走出。
门窗依然大敞,只是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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