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希望他挑明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但又害怕着被说明白。
有些事情说的太通透，反而捅破了窗户纸，也不好。但是窗户纸不捅破，悬着也难受。
陌念到底是小心翼翼纠结的。
顾遇年的喉结性感的滚动了一下，他把视线从陌念那张漂亮的脸上转开，看着随着电梯上升而不断变幻的数字。
他似是想了一下，开口，嗓音淡淡，“想给你换套干净衣服，又想着早晨的那笔债务，你以后可以来我这上班还债，所以提前带你熟悉一下也好。你以后，想做什么？”
原来是这样，害的她……
是她想多了。
有点尴尬，陌念挽了一下头发，“我……”
“没想好？”
陌念低头，好似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其实我想学编导，报考S大。”
“公司有影视部门。”
陌念突然抬起头笑，“那希望以后我也是你的员工，还是优秀的那种。”
电梯到了顶层，总裁办公室。
苏敏迎了过来，本来是笑的甜美的，看见陌念的时候唇角的笑容一僵，随后又恢复如常。
“顾总，下午有个项目会议，两点半。您吃午饭了吗？”
“没有，你送套衣服过来，她穿的。”
苏敏和善的看了一眼陌念，“好的，那需要送午餐过来吗？”
“不用，她换了衣服我带她出去吃。”
“好的。”
苏敏离开了，关上总裁办公室的门，坐电梯下去总裁办。
有人立刻上来问，“苏姐，刚才那个女的是谁啊，第一次见总裁带女人来办公室。”
苏敏面上的神色冷淡，“总裁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多嘴了，事情都做完了吗？”
苏敏说完，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女洗手间。
刚毕业被招进总裁办的小助理拍马屁没拍成，对着镜子涂着口红，“哼，拽什么啊，为了顾总苏家大小姐都不当了跑过来当秘书，倒追了三年，还没名没分的。我看顾总多半在玩她。”
另一道女声附和，“你说，她和顾总上过没有？”
“谁知道呢，多半上过吧。上过又怎么样，顾总这样身份的男人，还会因为上过一个女人，就娶她吗？”
“那也是，我觉得总裁办还是黎特助好，办事利落干净。”
“那当然了，黎特助怎么说是个男人，毕竟是靠实力吃饭的，他又不能像苏敏那样，去爬总裁的床。”
“嘘，你小点声。”
“……”
等谈话声远了，陌念才冲了马桶，从洗手间隔间里出来。
刚才顾遇年在忙，她想上厕所，找了一圈又坐了电梯下了一层，问过人才找来这里。
碰巧听了些职场里的八卦，还是关于顾遇年的。
陌念在若大的办公楼里迷了路，索性不走了，她随便站了个地方，从全景玻璃墙朝外面看，楼下的车子和人都是小小的，好似蚂蚁。
太高的视觉体验，让她微微脚软，朝里面靠了靠，好似生怕掉下去。
周围都是耸立的高楼大厦，不知道是不是陌念的错觉，她感觉这一栋好似是最高的，因为站在这里，可以越过周围办公楼的顶层，看到很远的地方。
这种开阔的视野，处在高处的感觉，让她莫名热血沸腾。
手机响。
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陌念心情不错的去接，“快递吗？”
男人清冷的嗓音，“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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