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声音。
向晚没有抬头，她知道是谁。
于是，泪水流得更欢了！
“别哭了。”白慕川声音淡淡的。
刚才向晚没有看到他哭，尽管他眼睛很红。
但她知道，白慕川比她……应该更难受。
毕竟他跟屠亮相处的时间和感情，都比她要多……
“白慕川，我真的好难过。我刚才就在想，那一如果不是我生日，屠亮是不是就不会牺牲？”
如果不是她生日，白慕川就不会去锦城。
白慕川如果不去锦城，事情就不会交给屠亮……
很多事情都这样，只要中间发生一个的转折，都将改变最终的结局。
“我很自责！”向晚抬起泪眼，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我甚至觉得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一开始不离开西市，不离开你，结果统统都不一样的。”
“傻子！”白慕川幽幽一叹，将她拉起来，直视她的眼，“生死这事，由不得人。每个人都要经历一遭的，早晚而已。”
“可是我——”
“不关你的事！”白慕川抿了抿唇，目光里有痛意，声音低哑喑沉，“如果一定要怪，也该怪我。而不是你，懂吗？”
“……”向晚吸着鼻子，不出话。
“但不论是你的自责，还是我的自责，都不是屠亮想看到的。他这个人，最讲义气！”
向晚想到了屠亮的笑脸。
泪眼一花，哭得更厉害了。
“向晚！别哭了！”白慕川手指轻轻为她拭着她，结果越拭越多，不由一声叹息，“如果有一我也牺牲了，我希望你坚强一点……”
“不要胡！”
向晚现在听不得这个词。
“你不会的！”
“谁知道呢？”白慕川看着她，轻挽唇角，“刑警这条道上，我送别过很多战友了……难保有一，不会轮到我！”
“白慕川！”向晚低吼，“我不许你这么。”
他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我不会，就不会！”
四目相对。
他竟是笑了。
笑容飘荡在雪花里，像是在哭。
“好，我听你的。不会！”
……
当下午，向晚就拖着行李，准备飞锦城了。
明是文泉书院一年一度的大年会，将在锦城举校
她今就得回去。
机票是前两就订好的，时间也是算得恰到好处。
白慕川没有叫司机，亲自开车送她去机场。
京都的雪，中午的时候就停了。
但还是照常的冷。
白慕川把她塞进汽车里，为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坐回到驾驶室，开了暖气。
“一会上了飞机，记得叫空姐给你拿条毯子！”
“嗯！”向晚乖乖点头。
“不要傻乎乎的！”白慕川像在叮嘱一个孩子，“回锦城后，要是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你不好处理的，我也许会很方便……”
“嗯！”向晚又重重点头。
能有什么事呢？
比起生死，那些就是鸡毛蒜皮！
她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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