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烦我！”谢绾绾脑袋耷拉着，突然伸手在空中虚抓一下，“烟呢？”
还要抽烟呢？
刚才吃饭的时候，白慕川跟向晚都是象征性地陪她喝一点，她到好，像个爷们儿似的，喝得多，抽得多，吞云吐雾的样子，像一个女流氓，把偶像包袱丢得干干净净……
这个谢绾绾，哪里会是他以前喜欢的女神了？
“问你啊！烟呢……”
谢绾绾拖着长长的嗓音，不耐烦的又喊。
“消停点吧，一会送你回去，爱怎么抽怎么抽。”
唐元初怕她烧着自己，或者把汽车给点燃，这时当然不肯给。
哪知道，谢绾绾直起身体看了一眼，干呕一下，直接扑过来，上手往他兜里掏。
“给我拿来……”
“……”
车厢狭窄，这样的空间里，哪经得住她的折腾？
“安全带都绑不住你……”唐元初无奈，“你等一会儿，我找个地方停车。”
“……烦死了！”
谢绾绾嫌弃地骂着，意识模糊间，根本就不知道危险。
她扯住他的衣摆，掏他兜，在他身上到处翻找，软软的指腹膈着一层衣料搔扰他的身体……
唐元初听见内心的狂跳，却不敢胡乱动弹。
“谢绾绾！你坐好。我在开车。”
“我要……烟呢……你大爷的……拿出来……”
“你他妈的，坐好啊，我……”
他话没完，尾音突然一哑，像被堵了嘴，不下去了，双手僵硬般一怔，差一点把控不住方向盘。
这个女人！这个疯女人——
“烟呢？”谢绾绾慢慢抬起头，懵懵懂懂地看着他臊红的脸。
“松手。”唐元初咬牙切齿。
“美得你……没门。”谢绾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带着酒意的醉态，却不是一无所知，“噫……朋友……你好像不太经逗啊？”
“！”唐元初死的心都有了。
血气上了脑门，耳朵嗡嗡作响。
他想停下来，停止受这样的折腾。
可这一条路太长，根本就没有停车的地方。
“放开我，给你烟。”
没办法，他求和。好不容易从齿缝里迸出一句，声音哑得像缺了水。
谢绾绾似是得意了，咯咯地闷笑，头却无力地快要耷到他的肩膀上了，“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被人骗啊……子，你太嫩了，姐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再一次，我不。不是朋友。”
谢绾绾眼一弯，笑意荡在唇角，“是不……不……”
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眯起眼又注视他，“嗳，你……有过女人吗？”
“……”
“有吗？问你。”
“……”
“不是吧？不我就……”
“啊！没樱”
“那你……想吗？”
“……”
“想做吗？”
唐元初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呼噜着发着杂音，进退不得，不出话，像失去了掌控力的舵手，迷茫地行走在大海上，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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