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
“有这回事?”
“错不了,我听人提起过。”卞文颉忍住心中酸涩,说道:“想来费老师肯定跟奉军大人物有关系,我看莫不如去求求费老师。”
谷縕/span“好好,现在就去!”
卞母也顾不得哭了,胡乱擦了擦眼泪,起身穿上外套就走。一行人等坐着小汽车,大晚上的就赶去了费景庭家。
胡七姑开了门,将众人引到客厅里,又去楼上叫费景庭。亏着费景庭正在修行天目术,下来一瞧很是纳闷,笑着问道:“卞夫人,还有卞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卞文颉神情复杂,即便已为人母,可当日的情愫却怎么也忘不了。卞母顾不了那么多,当即哀求道:“费先生,你可得救救我们家啊……”
“别急,慢慢说。”
卞夫人竹筒倒豆子,将前因后果说将出来,听得费景庭直皱眉头。张宗昌跟褚玉璞这俩货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听闻卞夫人的说法,这俩货青天白日直接拿人勒索,真是刷新了费景庭的认知下限。
琢磨了下,费景庭看向胡七姑:“你去给张少帅打个招呼,让他把人给放了。”
“好。”
眼瞅着费景庭吩咐婢女,那婢女虽然美艳,可也不至于跟张少帅扯上关系吧?
胡七姑应了一声,起身回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儿回来道:“老爷,事情办妥了。”
费景庭便笑道:“行了,估计明早人就能放出来,你们就别着急了。”
卞夫人不敢相信,就连卞文颉都难以置信。
卞文颉的丈夫忍不住问道:“费先生,你那婢女是谁啊?还能跟张少帅扯上关系?”
费景庭说道:“不太好解释,反正你们回去等信儿就得了。”
一行人等将信将疑的回了家。
却说张少帅半夜被副官叫醒,张口却是胡七姑的声调。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可张少帅还是感觉别扭。恭恭敬敬领命,张少帅当即穿了衣服,下楼去打电话。
京津之间有电话线连通,没一会儿张宗昌就得了信。
张宗昌不敢怠慢,当即派人去找褚玉璞。张宗昌的手下找到褚玉璞的时候,这货正在窑子里搂着两个姐儿睡着呢。
“踏马的,大半夜敲什么敲?”
“旅长,军长找你!”
褚玉璞骂骂咧咧起身,穿好衣服急忙赶到军营里。刚进门,张宗昌劈头盖脸便骂道:“褚玉璞,你踏马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放屁了?”
“啊?军长,你啥意思啊?”
“我啥意思?我让你放了姓卞的,你踏马放了吗?”
褚玉璞嘟囔道:“这还没榨出油水呢,哪儿那么容易就放了?”
“放了放了,赶紧放了。姓卞的后头有人,少帅都打电话过来了。我可跟你说,张大帅正琢磨提拔你呢,这时候你可别犯浑。”
褚玉璞琢磨了下,只得应下:“踏马的,姓卞的神通广大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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