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问问哪个白痴下的通缉令,费景庭打算给那人添点堵。
此时就听符芸昭又说道:“不过没事了,我晚上又去了一趟日本人的军营,抓了个大官下了羊毛疔,他要是不想死,肯定会尽快撤掉通缉的。”
没毛病,这绝对像是符芸昭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恐怕就算费景庭去处置,只怕也没有符芸昭处置的好。
羊毛疔,费景庭记得那是一种蛊。中者浑身刺痒难耐,医宗金鉴记载:羊毛疔有的呈五色,有的长一丈。
治疗的方法是:叫患者服五味消毒饮,也就是用青布包雄黄末、蘸热烧酒,用它擦前后心,先擦一个大圈,后擦一个小圈,擦前心时羊毛疔会移至后心,擦后心时羊毛疔会移至前心,要反覆擦来擦去,羊毛才会出现,取出的羊毛要挖一个深坑把它埋了。
如此才能断绝后患。
这日本人只怕没这个见识,而且符芸昭的蛊可不是一般的蛊,不是寻常手段能解的。
“景庭哥哥,我干得怎么样?”她仰着小脸期待地看着费景庭。
费景庭刮了刮小巧的鼻子,笑着说道:“干得漂亮!就算是我,只怕也干不了如此漂亮。”
费景庭只会一些术法,弄出人命容易,挟制对方就有些不对路了。他倒是可以用黄粱术吓唬对方一通,可吓唬怎比得时时刻刻都存在的生命威胁?
“嘻嘻,我就知道景庭哥哥会夸我。”
“嘶~”被符芸昭抱住左臂,顿时一阵酸麻,这手太阴肺经只怕堵塞的厉害,回头得好好疏导一番。
“行了,你也劳累了两日,快些休息吧。”
“嗯。”
大半夜的没法儿折腾,两人便并排躺在炕上。没一会儿,符芸昭便又钻了过来。
“景庭哥哥。”
“嗯?”
“你在想些什么?”
“胡思乱想。”
符芸昭哼哼两声,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都跟关姐姐商量好了,我是大妇,她是小妾。”
“哈?”费景庭不知该如何吐槽。自己都没表态呢,你们就商量好了?
“至于那个倪秋凤,景庭哥哥要是舍不得,那就当个暖床丫头好啦。”
“你这天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符芸昭躲开揪住自己鼻子的大手,说道:“反正不论如何,这大妇都得是我。还有哦,景庭哥哥,关姐姐能修习胎息法了。”
费景庭怔了下,关熙怡竟然能修习胎息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符芸昭嘟囔着说道:“走之前我教了她胎息法,回来再见,发现她有气感,只是胎息法没入门,没法锁住元炁,我就帮了忙。估算着,再过几个月,关姐姐这胎息法就算是入了门。”
“知道啦,睡吧睡吧,有事明早再说。”
“哦……”
符芸昭共了几下,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嗅着费景庭身上的气息,没一会儿便辰辰睡了过去。
费景庭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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