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今天又起这么早,难怪在不知道他在家情况下还要到他家楼下等着,难怪他从进来开始就心神不定坐立不安,总是有意无意想碰一碰腺体......
“哥。”
温宴皱紧内心,又急又心疼:“不舒服怎么不说?硬扛着做什么?”
余惟小心翼翼藏着这么些时候秘密猝不及防被戳穿,浑身一僵。
大脑被清了所有存档,自动屏蔽了所有音,满脑子只留下孤零零一个想法:
他完了。
明明打了抑制剂,明明很仔细很小心地没有信息素泄露,为什么还会被发现?
一个人在混乱时候总是会不自觉想起一些莫名妙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于是自而,他就想到了上个学期送宴宴回家被温叔叔一眼看穿宴宴进入发情期那一次,惶惶产生一个毫无营养且不着边际念头:
温叔叔是工吗,还是天生有什么殊基因优越,为什么第六感会这么敏锐?
所以说会让人降低智商不止有恋爱,还有易感期。
此时此刻余惟已经完全忘记温叔叔同也是一名Alpha,并且是比他活了几十年积累了几十年经验Alpha,对同类息敏感易辨是一件只再正常不过事情。
在玄关处浮现在想象中修罗画面又一次浮现于脑海,他动了动僵硬手指,有些焦灼地尝试解释:“叔叔阿宴,我是易感期了,但是我出门时打了抑制剂,昨晚也打了,我不是意来找宴宴,我就随便走走,真随便走走......”
“这不是胡来吗?”
温爸爸一贯和煦神情被严肃遮盖,语也放得了两分,这是余惟第一次看见他对自拿出长辈架子,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面前人不仅仅是他男朋友好脾父亲,更是一名教书育人大学教师。
“易感期不在家里好好休息,出门还要隐瞒长辈,这是对自身体健康不负责!”
余惟喉咙一阵发紧。
心脏被鼓槌一下接着一下用力敲打,震得手心都麻了。
“温叔叔,我不是...我只是想要出门透透...”
“小余真是!易感期不是小事,为什么一直瞒着不肯说?”
温妈妈紧跟着开口,凝结眉头和略带责怪语如同一盆冷水混着冰碴冲余惟兜头浇下,凉意从天灵盖一直冲到脚跟,冻得他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好了。
这下是真完了。
易感期还大老远跑来找宴宴,温阿姨一定觉得他是个心怀不轨臭流氓,一定会很反感他,让他立刻滚回,说不定还会让宴宴再理他,跟他分手,断绝关系......
心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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