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受寒了么?
燕达不敢再想下去了。
如何能将这二人,都变成誓死效忠皇族,效忠未来新帝的臣工呢?
“陛下,您看,何时行动?”
使其掌管一支禁军队伍。
前者是下一个张辅,甚至是超越张辅的人。
燕达将皇城司几名干吏,介绍给卫渊,并且开口道:
可陛下,却置了火炉.取暖?
比如,赵祯几个亲生皇子的死因,可能与藩王有关
而赵祯,也可能是查到了什么
总而言之,事到如今,孤臣,卫渊可以做,但卫家,要更上一层楼。
“燕指挥使以为,从何人开始,比较恰当?”
如果真是如此,倒也成一桩好事了。
卫渊背对众人,闭目询问。
如今,在他看来,卫渊与燕达,就是那個高的人。
但此刻何止是中山侯府惶恐不安?
燕达摇了摇头,“无趣,忒无趣。”
赵祯莞尔一笑,“朕果真没有看错他。”
无论是燕达,还是卫渊,在他们心中,那都是跺跺脚,京城都能抖三抖的大人物。
燕达道:“通敌叛国的罪名,杀了就杀了,再说,陛下也没有想要杀到底,杀一批,放一批,关一批。”
——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燕达点了点头,作揖道:“卑职告退。”
他站在阁楼门窗旁,看着外界淅淅沥沥的小雨,喃喃道:
“都说手握公器,杀心自起,只是有些时候,不杀,我们就得被别人杀。”
很快,数百带刀皇城司侍卫,身着蓑衣,急匆匆行走于街道当中,溅起连连水花。
赵祯想了片刻,道:“你们二人商量吧,朕只看结果。”
说罢,将案上刻有‘兖王’、‘邕王’得木牌投掷于身前的火炉当中。
哪怕是能够留在京城,都是有些艰难。
很快,整座中山侯府人心惶惶。
为什么,那一夜,只活了一个‘尚在昏迷’的敌国密探?
换句话说,他与卫渊,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说是同舟共济也不为过。
这支队伍,由仍旧身具伤势的顾千帆带队。
燕达望着赵祯身前的火炉怔怔出神。
刚离开大殿,就听到身后,赵祯传来几声咳嗽。
从此,大周再无兖王与邕王。
卫渊默不作声。
闻言,卫渊有些意外。
在他们二人面前,众人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燕达没说什么,只是朝着顾千帆等人摆了摆手。
兖王和邕王虽然与军队并无直接关联,但是他们认识的人,有不少在军中身兼要职。
燕达想了想,道:“不如就从武勋开始吧,先削了二王兵权。”
卫渊点了点头,“那就.中山侯。”
而那密探,如今却不知所踪
即使想通了,想明白了,他也不敢表露出来。
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
更多的,他不敢想,也不愿想了。
赵祯问道:“他如何说?”
这两天来,他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那一夜,皇城司的人,只有自己活了下来?
燕达当做没有听到,快速离开大殿。
半晌,才有一名下人打开府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一群差吏,顿时吓了一跳。
又过一日。
燕达问道。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中山侯府门前。
“卫将军,不管你承不承认,今后我们都是过命的兄弟了,你死,我也活不了,你活,我们都能活。”
紧接着,便就都散去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皇城司,会成为你的盟友。”
后者手握皇城司,有监察百官之权,可谓位高权重。
中山侯夫人将一家老小,都带到顾千帆身前,齐齐下跪,
“我家老爷已悬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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