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生提起眼睛紧盯张妈，张妈擦了擦手走过来，
“少爷，这饭菜都是平时从菜圃送过来的，如果不够的话，我会跟炊事班的班长说一声，他们会帮我带一些。”
“怎么了少爷，最近做的饭菜不和胃口么？”张妈以为是傅越生不满意菜味，才会这么问道。
傅越生摇摇头，继续吃饭。
“那这些日子牧斯天天都过来么？”他换了话题，总是就是不放过。
张妈回忆着，“牧少尉，最近确实都过来过，因为你和姒小姐都不在，白白自己一个人没意思，所以他每天会过来陪着白白呆一会的。”
张妈解释的合情合理，傅越生也看不出什么漏洞出来。
“好，我知道了。”
“张妈，我吃饱了，您拿下去吧。”傅越生推了前面的碗筷，就没再说什么了。
张妈收拾碗筷。
傅越生上楼告诉白白他公司有事，今晚就不会来住了。
白白正处于姒锦撩拨的兴奋状态，他可没有功夫搭理傅越生。
傅越生将车子开出了部队，然后拐了个弯上了高塔的路。
开没开到高塔，战天爵就打来了电话。
“二爷，我是真不想调查牧斯，毕竟这么多年好兄弟了。”战天爵上来就是怎么一句话。
傅越生知道他的意思。
“说！”
傅越生单手打着方向盘，放缓了油门。
“牧斯两月前在一家工厂进过一批工业亚硝酸钠，而且他批的单子不是走的咱们内部的账，是他私人的。”
战太爵说的这一切已经说明了原因，工业亚硝酸钠平时是根本用不到的，这东西可以做成颗粒状，在正常的状态下看上去和盐差不多。
以前很多无良奸商都是用这种东西和盐掺和在一起，摄入量过多就会有生命危险。
傅越生倒是停下了车子，这件事兹事体大，不能马虎，牧斯确实是他们的兄弟，这么多年了，跟着傅越生，他也很信任他，可是出了这种事情是很多人不想看到的。
“阿爵，调查好了，我需要知道他用这药干什么了？不能有一点的怠慢，要不然不管是对白白和牧斯都是一种伤害。”
傅越生降下车窗，然后抽出一根烟，用带着特殊标志的长条火柴点着。
瞬间，他就吞吞云吐雾起来。
“我知道，二爷。”
战天爵自然明白其中的联系，可是他调查了，这两月来在部队里能接触到奶奶的人并不多，除了张妈要不就是牧斯了。
说实话他本来是想将牧斯放在最后调查的，可是六师的胖子告诉他在调查牧斯这两个月的行踪时看到查到了他的一笔可以的购物款，这才让战天爵起了疑心。
傅越生挂断了战天爵的通话，他坐在高山岭上看着下面的城市，深吸了一口，动作冗长用力，在这个城市里，会有多少人是和你一条心的呢？
他快速吸完，将所剩无几的烟蒂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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