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叶福陵在屏风后窥探了两眼,见那男人参宴都还带着本书,想来也是没救了。
“你昨日扭伤了脚?”这时太夫忽然开口问到。
“是。”
“是陛下将你抱回碧玉居的?”
“也是。”
“那陛下可曾许给你名分?”
“不曾……”
太夫皱眉,他太清楚虞威的性格,她若是不喜欢,才不会抱着人走那么远,直接赏个轿子或是让奴婢送回去便罢。
可她亲自抱了,还抱了从御花园到碧玉居那么远的一程路,按理说应该连夜宣侍寝的。
可她并没有,甚至连将人抬为小侍的话也没说,这就有些奇怪了。
他这个女儿,他越发的有些看不懂了。
“按理说,你昨日那般逾矩的行径,哀家可以直接让人将你打死扔出宫去……”
太夫说话语速缓慢,句句都在思量。最近这些日子虞威总是能翻出花样来,从前大部分事都是顺着他的,可近些时间,虞威明面对他恭敬有加,可背地里却一直在搞小动作。
他想,他应该给她一个小警告才对。
“不过哀家近日都在礼佛,不宜伤人性命,这样罢,就赏你三十板子,再去慎刑司做三个月杂役,便放过你了!”
叶福陵脸上顿时显现惶恐之色,心里却冷笑的想着,这虞国太夫对外说着慈悲心肠,实际上根本就是个口蜜腹剑的。
别说慎刑司的三个月高强度劳作他不行,就只说那三十板子,若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他身上,他体格再弱点,人直接就一命呜呼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还真是利刃不染血啊。
有些人嘴上说着上天有好生之德,实际上干的全是吃人拆骨的恶事。
“太夫!您不能罚奴啊!”叶福陵眼睛转了一圈,忽的大哭起来。
他大开大合的甩开上前拉扯他的男人,哭的更大声了,凄凄婉婉的护着肚子说道:“我,我已有了陛下的骨肉。”
“太夫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我犯了错,等皇嗣出生后再行处置罢!”
他与虞威早有肌肤之亲,虽说没有真的怀孕,但当下也是为了保命才这么说,想必之后虞威也不会怪罪他的。
太夫似乎被他说的有孕惊到了,根本没注意到叶福陵的自称是‘我’而非‘奴’。
他挥着手叫人拉开叶福陵的袖子,见那上面光洁如藕,别说是守贞砂了,就连红血丝都没有。
怪不得,怪不得他那女儿没有在昨日招寝,原是早就吃过了!如今让人保持宫人的身份,估计也是图个偷偷摸摸的新鲜罢了!
太夫沉着脸不再提打板子的事,反而抬手吩咐道:“去请御医来。”
这边招呼完,那边还让人抱去一个软垫,让叶福陵在地上能跪的舒服点,待遇与之前大不相同了。
杨侍君在一旁气的都要说不出话来。
看吧,男人的直觉就是最准的,他就预感到眼前这个宫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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