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三百七十七章甄画:只会心疼表哥_红楼北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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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心里有我,我不觉得委屈。”

  她图什么,图的就是表哥这个人儿,只要表哥真心待她,旁的什么都不重要。

  哦.对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水溶目光闪烁,凑上前噙了两口丽人的唇瓣,柔声道:“表哥心里自是有你,好了,时候不早了,我真要回去了,有什么事儿,你让人来通知我,我会尽快来看你的。”

  谁能拒绝心疼哥哥的表妹。

  说罢,水溶便穿上衣裳,瞥了一眼躺在绣榻上,美眸闭阖尤氏,倒也没说什么,径直离开。

  甄画恋恋不舍的目送水溶,旋即目光看向一侧的尤氏,眉眼间妩媚流转,芳心暗啐起来:“这会儿还没缓过来,表哥实在是太不知怜惜人了。”

  不过,甄画也看出了自个的特殊性,在表哥心里,想来尤氏不过是拿来消遣的玩意,自个才是表哥的心尖尖儿。

  如此甚好。

  哎,表哥,那贾元春不过就是运道好而已,哪里比得上我,只会心疼表哥。

  时光荏苒,转眼休沐已过。

  皇城,乾清宫。

  轩敞的大殿之内,文武分列站定,一番老套的陈事之后,本以为无事退朝,忽地忠顺王言及“新法”之事,而后响应者如云。

  水溶立于左方首位,瞧了一眼出列的忠顺王,目光微微转动。

  永康帝将新法交由内阁议定已有月余,至今尚未有定论,无需多想,自然就是内阁“票拟”并未通过。

  一项新事物的出现必定伴随着一大批旧势力的反对,说到底,还是因为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眼下忠顺王在朝会上奏,显然是要撇开内阁。

  倒没想到新年过后的第一场朝会便是议论新政,得,今儿个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当即便有一官吏出列道:“禀圣上,国税之法,岂容擅自更改。”

  水溶闻言嗤之以鼻,又是那一套冠冕堂皇的理论,什么祖宗之法不可擅改之类的,需知时代在进步,丁税已然不适应潮流,那就需要改变,随着社会的发展,“摊丁入亩”也会不适应潮流,这是大势,固步自封,早晚酿成大祸。

  忠顺王不急不慌,朗声道:“陛下,臣统领户部,查旧例,人丁五年一审,分为九则,上上则征银九钱,递减至下下则征银一钱,以家之贫富为丁银之多寡,新生者添入,死亡者开除,此成法也。

  然则有司未必能留心稽查,且又相沿旧习,每遇编审,有司务博户口加增之名,不顾民之疾痛,必求溢于前额,故应删者不删,不应增者而增,甚则人已亡而不肯开除,子初生而责其登籍,沟中之瘠犹是册上之丁,黄口之儿已是追呼之檄,始而包赔,既而逃亡,势所必然,此为其一。

  豪强尽行花诡,得逃上则,下户穷民置数十亩之地,从实开报,反蒙升户,结果其间家无寸土,糊口不足,叫号吁天者,皆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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