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一切,一个撸着袖子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江弈,似乎还想往上补上一脚,还有一个单手轻松拉住了动手者的胳膊,身着松垮干净的白衬衫,面无表情。
江弈小声抽着凉气揉着生疼的脊背从地上爬起来。
这一脚是真的下了力。哪个崽子敢从背后踹他?
“江弈,我tm今天不把你干死在这!”上方的那个青年面部狰狞,像是要撕了他一样。
江弈扶着吧台,定睛一看,有点眼熟,稍一回想,记起这是陆言的朋友,叫周博明。
要说江弈怎么是人渣,都这个时候了,他的第一想到的还是赌局。
如果周博明把那些话告诉陆言,十局连胜的战绩就完了,于是乎他当场恶念横生,要不先让这个人“睡”过去一天,等自己跟陆言完事赢了赌局再把他放出来?
这么想着,江弈的余光不怀好意地往周博明旁边瞟去,白净的衬衫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进视线,像有
一根火柴猛然擦过神经末梢,闪电般的光亮穿刺阴影,脑海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那是一种不可名状的状态,神经瞬间绷紧,戒备而又亢奋,浑身血液冰凉而滚烫,所有的暴戾情绪从心底涌上来,本没有几分的怒气像积蓄已久的活火山砰然爆发。
江弈忽一把抓过吧台上的酒瓶,粗暴地往桌沿上一磕!
“哐啷——”酒水四溅,玻璃渣迸碎,锋利细小的碎片蹭过江弈的脸颊,他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一脚踢飞拦路的板凳,拎着半个玻璃刃参差锋锐的酒瓶直指周博明,狞笑:“就凭你?”
话是对周博明说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另一个,一字一顿:“你tm敢踢我,啊?周博明。”
被玻璃渣划过的地方迸出一条细长口子,血从肌肤底下溢出来,然后顺着颧骨淌下。江弈将近十年的不良不是白做的,至少在气势上足够凶横。
“我今天不止要踢你,你爹我今天还要让你做不成男人!”周博明愤怒地蹬着腿想要踹他。
“你把我废了,陆言的□□找谁?”
这一句话出口,那个人的视线落到他身上,四目相对,一方波澜不惊,接近于漠视,一方浓烈异常,类似于逼视。
江弈狞笑着嘴角再一挑,神情变得下流而淫.荡,“难道……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他吗?”
“我x尼大爷!”周博明怒火中烧,挣扎着要去揍江弈,却始终挣不脱胳膊上的禁锢。
江弈的酒友们见周博明这粗鲁的架势,向旁边的服务员喝道:“还不把你们的老板喊来!vip区怎么放这种人进来。”
那服务员过来,礼貌地屈身:“抱歉,我们老板出国了。”
有人皱着眉掏出张彰显身份的金卡甩在台上:“那就找个能说话的出来。”
服务员将金卡拾起重新放回他手里,依旧是毕恭毕敬的态度:“能说话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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