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喃喃道：“傻瓜……”
“不是傻瓜，就不会被你骗得团团转了。”她有气无力地叹气。
他微微蹙眉：“你还不信本座？”
墨无忧没有答话，沉吟片刻，终究认命。
就算他同时喜欢几个女人又如何？
她当真舍得离开他吗？
答案是否定的。
“赫连离渊，在上古时期，你们男人是不是也是三妻四妾？”她答非所问。
“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墨无忧苦涩一笑：“我是想确认一下，在你们眼里，我是不是太无理取闹，太贪心了。”
赫连离渊沉吟片刻：“感情忠诚之事，也分种族。像我们龙族，便是认定了一条龙，便会一生一世在一起，不会再变心。”
墨无忧淡淡一笑：“呵，是吗？那两个雄性，可以同时跟一条母龙在一起？”
赫连离渊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想表达什么？”
“夷殇不是说过，他和你共享雪姬吗？”她用力地咬着嘴唇，抑制内心的痛楚和苦涩。
“本座说了，本座和雪姬只是朋友，从未有过超过朋友的感情，夷殇误会了。”赫连离渊低眸望向她，“还是说，你想同时跟两个男人在一起？”
“看来在你们龙族，确实存在一条母龙同时选择几条公龙的情况。”墨无忧换了个姿势，背靠着他的胸膛，抬眸伸手轻抚他的脸庞，喃喃道，“帝尊，你应该做出榜样……”
赫连离渊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墨无忧，你是觉得，本座一个人还不能满足你？”
“……”墨无忧的目光已经没有焦距，就像失了魂儿似的，语调轻缓道，“身体上满足，不代表心里满足。”
赫连离渊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一把抓住在他脸上乱动的手紧紧握住：“你，到底想让本座如何做才满足？”
“帝尊，你其实很不会演戏。”她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眸，“你说这是你第一次恋爱，却精于调情，擅长说甜言蜜语，说最动听的情话……”
“那是本座无师自通。”
“我也在心里无数次说服自己相信你。”墨无忧面无表情道，“可心里又有一个小人跟我说，傻瓜，这种话他不知道对多少女人说过了，你怎么那么傻……”
“墨无忧！”赫连离渊低喝道，面带纠结，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证明。
“是不是本座表现得笨拙一些，你才相信？”
“已经晚了。”墨无忧冷笑一声，“帝尊，从一开始，你就太过自负。”
“……”赫连离渊只是眸色深沉地望着她，没有答话。
“无话可说了吧？”墨无忧缓缓地直起身子，迈着飘忽的步子往前走去。
赫连离渊腾地站起来，目光紧紧地锁住她的背影，一字一顿道：“墨无忧，你想和本座分道扬镳吗？”
墨无忧的脚步微微一顿：“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在我有生之年，你能给我吗？”
问完，她的心更加不安。
他若是不回答，或者回答不能给，她当如何自处？
知道了答案又如何？她怎么都无法离开他的啊……
她不禁在心中默默鄙视自己：墨无忧，你真是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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